对于过去,我其实不想多说……
我害怕再听到那呜咽的哭声,无情将我的思念拔起,撕碎在漆黑的空中,我深邃的眼眸中滴落的凄凉,砸在地上,是没有人能懂的孤独。
我曾经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混蛋,直到倩的出现之前,我都是据被“摇头丸”控制的行尸走肉。直到那个纷繁嘈杂的夜场,在人们激情退去,大雪中,一个意思不清、一事无成的男孩向她求爱,而她却令人难以想象俯下身在那个青年耳旁说:“戒掉摇头丸吧,和过去告别,终有一天我会嫁给你。”
那年我们只有20岁,我沉沦在摇头丸的天旋地转中,我醉倒在她眼中无限的温柔。
以前的我虽然满身恶习,墙上的市级优秀足球运动员和年度优秀班干部奖状似乎证明我并不是一无是处的混蛋。
大学那段日子,老师们尽可能的想帮我一把,可他们甚至连我的影子都看不到。老师们对我真是体贴,安排倩在课余时辅导我。于是我变得乖巧了,倩是我记忆里唯一的老师形象。
22岁是风光明媚,我们恋爱在一个最美的春天。我满眼都是她的美,时间于我而言都是尘埃,我愿为她而活。可她父母怎能容忍她爱上一个流氓,他们剪断了我和倩所有的联系,甚至伪造了倩的笔迹,给我写下这世间最恶毒诅咒。
绝望的我只能浪迹在扒手和妓女的行列,在迪吧里疯狂地把头摇得如思绪般飘摇,用“摇头丸”麻醉世界。在那些日子里,时间和生命是被我丢弃的垃圾,终日仅靠毒品支撑着我的心,在我轰然倒地的一刻,发出刺耳的哀鸣——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倩在我的病床前守了一天一夜,眼睛早已哭干。在一个如同梦魅般的黄昏她再次伏在我的肩头,耳语一般的说,傻瓜,难道你忘了?终有一天,我是要嫁给你的。
她的泪和我的泪混在一起是世界上最绝妙的解药。
我竟奇迹般活了下来。毒品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们之间的交易是以生命换回短暂的忘情、忘我。当我几乎一无所有时,倩挽着我的手站在湖南康达自愿戒毒中心门前,她的盯着我:你是爱我的对吗?你一定要戒断。
在院戒毒第一天,我的信心无比坚定,但仅仅数小时,毒瘾将我逼得疯狂无比。是护士一次次阻止我的暴力情绪,但我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约束病床上,而护士正准备给我注射药物。
住院依赖,按质按量的抗精神病药物,不厌其烦的中药巩固治疗疗程,疯狂的幻想终于消失了,原本脆弱不堪的身体也渐有气色。随后,我按期进行的康复科活动,也终于找回了服用摇头丸之前的生活方式,我陶醉在空旷清灵的音乐中,我投入在绵柔的瑜伽中,我将快乐诉诸于画笔,我将感情之门向医生洞开。
两个月后,倩和我重新沐浴在阳光下,我开始思考未来。
为了远离我曾经的毒友,这一年中,我们游遍了大半个中国,在异乡海滨美丽的夜晚,幸福使我无法入睡,提起生疏的笔,犹犹豫豫的写下粗糙的诗。
倩是流着泪看完的,她紧紧的拥着我,说下了影响我一生的话,写下去吧,哪怕是为我。
倩还告诉我,她不能陪伴我左右了,她曾发誓如果我能彻底戒断,她愿意用生命来抵偿。
谁想一语成谶,那个夜晚我们相拥而泣,虽然我们不能一起白头,倩终究做了我的新娘。
至今,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几乎是不会写东西的,但我会一直写下去,也会一直遵循倩和上天的约定。
(一个曾被摇头丸折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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